這次駐村的計畫「無氧守護者」包含一系列的鉛筆繪畫和裝置,是一個對於特定生活形式的檢視。(試圖連結洞穴生活和藝術家在工作室中的狀態)
在這個工作室的居住,沒有窗戶,沒有時間感的環境下,讓我開始想像洞穴的生活,和推測當時的意識形態。以此敘事為基底,提供一個視角,去觀察一個脫離現實的生活本質。
創作者經歷的這種非常態生活形式,究竟多大程度的反應出現實。作為一個藝術生態的產物,它又如何陳述自然,哪一種自然。
在洞穴本身可象徵的諸多隱喻中,我專注於描述它作為避難所,時間的容器以及先於語言的存在。
我並列了兩種時空,兩種敘事,使用虛構來描述現實。鉛筆在畫布上的繪畫,是錯置於不同時間和空間中的生活碎片。使用文具,五金,木頭和玻璃等材料的裝置,暗示了在文字之前的存在,重演受本能驅使的生活形式。
創作/製作,不論時空背景,都是在黑暗中尋找微光的旅程。
「人類未經試探的靈魂,在語言出現前已受鍛鍊,並且,在黑暗中,向光明不斷攀登。」–John Royse, 1943, 卡爾斯敦古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