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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第一季駐村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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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日期:2020-03-06 ~ 2020-03-22

活動地點:台北國際藝術村,百里廳

2020第一季駐村計畫

● 開幕日期/3.6(五) 19:00-21:00

● 展覽日期/3.6(五)–3.22(日)

● 開放時間/11:00-18:00 (週一休園)

● 展覽地點/台北國際藝術村,百里廳

● 藝術家/Gokçen Dilek Acay、西蒙・佩里奇、細淵太麻紀、李佳泓

 

||展覽介紹||

▲〈征服無用:陰鬱的寫實主義風格〉

● 藝術家/Gokçen Dilek Acay

● 藝術家自述/

Acay在作品中使用動物形象作為創作媒介。她創作的故事探討了男人、女人和動物之間的關係。在公認的存在尺度中,她從上到下處理比喻語言的層次順序,有時運用詭譎的創作形式。她質疑物種與當代社會性別動態之間的關係,不分性別,生而為人的平等性是藝術家關注的焦點之一。藝術家在她的作品中專注於探討專政和權力間的動態,並重塑奴隸在社會中的角色。在本次展覽中,藝術家聚焦於複合媒材作品與繪畫,以暗喻的方式向觀眾呈現其中的故事。

 

▲〈我曾在這〉

● 藝術家/西蒙.佩里奇

● 藝術家自述/

西蒙.佩里奇是來自澳洲墨爾本的藝術家暨策展人,足跡遍布全球。他那歇斯底里、陰暗的臨時藝術作品,令人恐懼地意識到,人類及其當前的行為,本質上是非理性的自私和有害的。他的虛無主義及反烏托邦透過大規模的裝置、視頻和影像,既是一個不斷發展的墓誌銘,也是一個對於失控未來的預兆。

在此展覽中所呈現的作品,佩里奇將在臺北發現的塗鴉和被忽視的建築,劃分為多層的影像,以創建未經授權的人類標記進而製作成的蒙太奇。這些標記反映了人類的一種現代化表現,原始的願望是在一個古老的洞穴牆壁的陰影深處拓印上有意義的記號;但是這其中所被忽視的線索是,在結構化、企業化、同質化的過程中,是一種抵抗文化所形塑成「我在這裡」的標記。

通過在光影、印刷、背光塑膠片上呈現的塗鴉標籤作為偽真實的塗鴉呈現,這些複製品被偽裝成一種他們希望反抗這個社會的環境語言,並將挑釁行為的侵略性包含到快速時尚的語彙中。此外,藝術家更使用危險的結構來固定作品,藉此強調虛假表象下的脆弱,並暗示可能招致的災難。這些如同紀念碑般的作品,引領觀眾進入藝術家打造的這座糜爛空洞的樂園。

 

▲〈 路旁的野餐 @台北〉

● 藝術家/細淵太麻紀

● 藝術家自述/

細淵提出一項重新調整亭仔腳(Din-a-ka:騎樓)用途的計畫,並將其改造為一個功能性真人大小的攝影暗房(針孔攝影機)。細淵得知「亭仔腳」是台灣景觀中的一個標誌性的歷史特徵,實際看到的它結構後覺得它非常迷人。亭仔腳是理當是一塊私有土地,但擁有者卻願意開放公眾走進,是介於公共和私人之間的一個邊緣地帶,它創造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模糊邊界。它的存在更發展出台灣人的私人和公眾心態之間豐富的關係。

細淵試在「亭仔腳」的一個部分中創建的結構是一個大規模的「暗房」。這個選定的區域將被完全覆蓋,以暫時阻斷光的照射,目的是實現這個「暗房」環境,從將其空間中裝置上針孔相機。在這個裝置內將安裝一卷攝影紙,以進行大幅面的攝影。參觀者可以進入這個比真人更大的相機,並徹底體驗參觀這台取景機的內部。

這個概念是為建築創造一雙眼睛,調查它們在一個假設的時間軸線上,同時也在一個歷史背景下,是如何被看見以及能看見什麼。這樣一個取景裝置,讓台灣當地人體驗到他們熟悉建築的另一種感覺。這個計畫的目標,是讓來自不同文化的社群,都能了解亭仔腳這樣的模糊空間是多麼的獨一無二。

 

▲〈壁 I 避〉

● 藝術家/李佳泓

● 藝術家自述/

壁是一齣在1946年的台灣上演的社會寫實劇,導演在1949年後逃到了對岸,而劇作家/編劇在二二八過後,轉而加入了地下組織,在50年代的白色恐怖中,槍決於馬場町,結束了生命。

戲劇中的壁,是階級的壁,引述劇作家1946年當時對於其他觀眾的看完壁後的回應:「......有人認為〈壁〉並沒有提出解決的方法而對我深感不滿,希望我能謀求解決之道。可是,我只提示一個暗示與課題。只有現實的矛盾能解決,〈壁〉的問題使能解決吧。......」

劇作家的回應讓我們意識到真正存在的壁,不只是現實裡/戲劇中階級的壁,還有一面在觀眾與表演者間這面看不見的 藝術 I 社會 的壁,而此次作品便是想從這面看不見的第四面壁來討論,與回應作品/藝術家I 社會的關係。